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鄞人楊自懲,初為縣吏,存心仁厚,守法公平。....如得其情,哀矜勿喜;喜且不可,而況怒乎?宰為之霽顏。鄞人楊自懲,初為縣吏,存心仁厚,守法公平。時縣宰嚴肅,偶撻一囚,血流滿前,而怒猶未息,楊跪而寬解之。宰曰:怎奈此人越法悖理,不由人不怒。自懲叩首曰:上失其道,民散久矣,如得其情,哀矜勿喜;喜且不可,而況怒乎?宰為之霽顏。 解~浙江寧波人楊自懲,起初做縣裏的書辦,心地非常厚道;而且守法公平,做事公正;當時的縣官,為人嚴厲方正,偶然打一個囚犯,直打得血流到面前地上,縣官還不息怒;楊自懲就跪下,替囚犯向縣官求情,請寬諒那囚犯。縣官說:「﹝你求情,本沒什麼不可放寬﹞但這囚犯,不守法律違背道理,不能叫人不發火!」楊自懲一邊叩頭一面說:「在朝廷中已經無有是非可言了,﹝政治一片黑暗、貪污、腐化﹞,人心散失已經很久了,審問案件若審出實情,尚應替他們傷心,可憐他們不明事理,誤蹈法網,不可因審出了案情,就歡喜。﹝若心存歡喜,恐把案件忽略弄錯。若是發火,又恐犯人受不住打,勉強招認,易冤枉人﹞。」?然歡喜尚且不可,又怎麼可以發火呢?那縣官聽了非常感動,面容立?和緩下來,不再發怒了!註~鄞—是浙江鄞縣(?寧波)。縣吏--是在縣衙幫助知縣辦事的書辦。縣宰—?知縣撻—是打息—是停止越法—是違犯法律悖理—是逆理失其道—是不依照道理做事矜—是可憐霽—本是雨過天晴霽顏—是停止發火的面色